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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一日吳王招集心腹商議是否要殺入京城,直接用武力逼迫景帝讓位給他,還是蠻橫地直接迫城而入立馬斬殺景帝,染血上位。其間的差異就在於景帝到底能不能留,說實話吳王心底是恨極景帝,根本不想留他,但有一半的心腹覺得殺了景帝上位,反而會引起民心動盪,甚至留了免堂皇的理由給其他狼子野心的親王們反他。

在商議中兩種意見僵持不下,吳王老沉的臉很細微的改變,隱隱地染上不耐狂傲,但很快的就隱沒了。心腹們都沒人發現,但眼尖的舞雩輕輕地顫顫睫。

 

舞雩半垂眼簾狀似沉思,其實是用極輕微的氣音向詠歸傳訊,「項羽壓下吳王了,現在是項羽掌控吳王的身體。」

詠歸眼眸閃過一絲了然,沒有回話,眼睛仍專注於正在高談論調的人,但他知道舞雩的話代表著今天秦王即有可能與項羽碰頭。

項羽撐著吳王的皮開口了,「景帝留不得,留了才是給那個愚蠢的親王藉口扶他復辟。」

「王,但這龍椅要坐得穩還得得民心,不能留話柄阿。」應高直言向吳王建議。

「不留話柄?」項羽像似聽到什麼笑話,大笑出聲,「哈哈!可笑!我要坐上龍椅就是一個大話柄了!用什麼話去掩蓋都是一樣,既然如此,本王何必怕!我心已決,殺景帝!」

支持留景帝的心腹立刻跪了一地,朗聲勸阻,「請王三思!」

「住口!我心已決,就這麼定了,全部下去!」項羽滿臉怒容,大聲斥喝。

應高還想再多說什麼。

項羽怒目一瞪,沒給他開口的機會,「全部下去!是聾了嗎!」

應高探口氣,帶著心腹們行禮向吳王告退,舞雩和詠歸也跟著他們一起告退。

 

是夜舞雩與詠歸一襲黑衣暗藏在吳王寢房屋簷上。等到舞雩和詠歸幾乎要以為秦王不會出現時,一個鬼祟的人影快速的從陰暗處欺近吳王寢室的窗下,接著他效起夜梟的叫聲,兩長一短,窗戶立刻被打開,人影迅速地一躍而進,窗也跟著關上。

舞雩與詠歸對視一眼,趕緊從事先幫好的屋瓦隙縫中窺視裡頭的情況。

 

吳王招呼著來人坐下,來人緩緩地將掩住口鼻的黑步拉下,露出長眼勾鼻薄唇的面容。

 

舞雩與詠歸貼著屋瓦,看清來人面容,心底大大的震驚。

 

晁錯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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